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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电影paro大逃猜】斯塔克夫夫


#贾尼九月活动——电影paro大逃猜第八弹#

抽签电影:《史密斯夫妇》


Side A

车内的收音机接收到一串信号,于是,音响里开始传出女性的声音。那个女人不厌其烦地唱着被标上“流行”标签的歌(如果单薄的曲调和胡扯的歌词凑在一起就能称之为“歌”的话)。
托尼眉头紧皱,不耐烦地瞥了一眼正滚动着的频段列表,最终忍无可忍,用手指重重地戳了几下屏幕上的“关闭”键。如果他可以,他确信他会举起枪让它狠狠穿一个窟窿的。
女人识相地闭了嘴。
托尼舒适地深吸一口气,摘下墨镜,把它随意地扔在副驾驶上。
看见了,熟悉的公交路牌,总是满满当当的巨大垃圾桶,邻居家那只毛茸茸的大狗。然后,他会回到家,和贾维斯的车并排停在一起,推开漆成白色的木门,那扇门会“吱呀”一声,再然后,就会有一个甜蜜的吻迎接自己。这没什么可怀疑的。七点,他和丈夫伴着邻居练习乐器发出的奇怪声响吃晚餐,有时是牛排,有时是羊肉;七点半,他们合力把讨人厌的碗碟清洗干净,因为那些玻璃玩意上的污秽的的确确是他们制造的;八点,两人各戴上耳机,以隔绝震耳欲聋的音乐声,这时草坪上的派对正进行得如火如荼;九点一刻,托尼是时候出门了,这时他的丈夫就会用一种抱怨的口吻道:“这么晚了,你要去哪?”回答是:“去艾洛家打几局台球。”
有时托尼的确是到艾洛家打台球,有时不是。
今天一切如常——这是当然的。他们结婚五年,托尼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特别的夜晚了。
当贾维斯在门边用惯常的抱怨的语气说出那句话时,托尼给了他一个吻,然后披上外套走进了浓墨般的夜色中——草坪上的混蛋们这时多数已醉得东倒西歪,音乐也偃旗息鼓。
托尼钻进车里发动引擎,绝尘而去。
他没有径直往艾洛家开——事实上他今晚的目的地也不是那里——而是在房子视线不可及的地方拐下一条小路,弯弯绕绕地走了一刻钟,最终停在湖边一座小木屋前。
小木屋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小木屋,但里面另有玄机。托尼下了车,甩上车门,轻车熟路地迈上楼梯。
里面潮气很重,托尼皱眉吸了吸鼻子,摸黑从中央的梯子下到地下室。他打了个响指,柜子上的灯光渐次打开,里面排列有序的竟是一把把重型枪。这些家伙可都是托尼的宝贝。
托尼慢条斯理地拿下一把在手中掂了掂,从底层摸出弹药包娴熟地上好子弹。
“嗯哼,今晚又是哪个倒霉蛋呢?”

Side B

六点钟,到家,托尼还没回来,一切如常。
金发蓝眼的男人凝视穿衣镜中的自己,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袖口。很好。他脱下正装,换上白色的T恤和修身的黑色长裤,围上围裙。
六点半,开始准备晚餐。
要么是牛排,要么是羊肉,有时会有卷心菜。
他和托尼结婚六年,从没有更改过食谱。
他的丈夫托尼是证券公司的代理人,经常出差,而且对吃的东西毫不挑剔。这就是贾维斯当初接受托尼求婚的重要原因。
当然了,感情是另一方面的问题。
如绝大多数婚姻一般,他们的生活如一潭死水,没有激情,没有意外,不过,这又是另一方面的问题了。
无论如何,今天的晚餐还是要做的。
把牛排放进烤箱,等十五分钟。
听见烤箱的清脆声响,戴上手套,把盘子拿出来。这时候托尼差不多要回来了,于是贾维斯漫步到玄关,在丈夫进来后恰到好处地给他一个吻。不能太重,要表达出自己的思念。
然后共进晚餐,轻描淡写地度过两个小时。
九点一刻,以托尼看向墙上的钟为信号,贾维斯就知道他要出门去艾洛家与台桌、杆子和滚动的球共度良宵了。
听见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,贾维斯钻进房间,换上一身正装。
确认汽车载着托尼远去后,走到烤箱前娴熟地输入几个数字,烤箱就会打开,内箱缓慢升起,展开,里面整齐码放着数十支型号不一的手枪。
贾维斯挑了两支轻便的别在腰间,又拿上一把小刀塞进鞋里。
他点了关闭,转身走出厨房。烤箱在身后缓缓折叠,最后恢复原样。
十一点前回来。

Side C

“你们结婚多少年?”医生模样的人扶了扶眼镜,问。
“五年。”
“六年。”金发蓝眼的男人不留情面地纠正道。
“呃,你知道的,五、六年。”身旁的小胡子男人说。
“你们多久做一次爱?”
对面的两人默契地不说话了。
显而易见,这是一对失去往日激情的情侣,对此医生已司空见惯。
他们甚至没看对方一眼。

Side A
可是现在,一切都改变了。
今天托尼回到家的时候,没有看见贾维斯的车。这就让他惊异地歪了歪头,结果推开白色的木门时,也没有充斥着思念的吻等着自己。
托尼隐隐觉察出了什么,但在确认事实之前,他怎么也不愿相信。他径直冲进了房间。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,贾维斯的衣物扔得横七竖八,穿衣镜也比平常倾斜了一个角度。托尼又冲进厨房,桌子上醒目的地方放着一张纸条。托尼一把抓住了它。
快速地读完纸条上的单词后,托尼一股脑倒在就近的沙发上。
事实就是这样了。贾维斯不在,他接到了紧急出差的消息,而且几天内不会回来。
托尼从冰箱里拿出羊肉,懒得加热,直接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。
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个没有贾维斯的夜晚。托尼不知道要如何独自面对邻居自认为美妙的乐曲、讨人厌的碗碟和草坪上的音乐。他感到孤独,那太令人失落了。环顾着空空荡荡的房间,托尼久违地感到,有贾维斯的夜晚真是幸福透了。那本来是常态。
可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。这个夜晚本可以是托尼的自由之夜,去艾洛家打台球直至天明,或者去加个班以换来更长的假期,都是愉快的选择。但是托尼一点也不想去。看看这空空荡荡的屋子吧!想到贾维斯不在,他就兴趣全失了。
草草地咀嚼,把羊肉吞进肚子里,然后把剩下的塞回冰箱。托尼回到沙发上,不可抑制地深呼吸着。
瞧瞧他,他是多么不尽责啊。他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——那些理所当然要做的事情。想到贾维斯每每抱怨的语气,托尼自责得想要一枪崩了自己。吃枪子可以让他好好反省的。每次从枪林弹雨中险险逃脱,他的心灵就仿佛经过一次洗涤。他真应该减少晚上工作的频率,白天强度大一点,那是没有关系的;还有该死的不同颜色的球!他完全想不出那有什么好玩的。他真想多花时间待在家里,看看九点一刻后的混蛋邻居们又会闹出什么动静来——这方面贾维斯倒是专家。
这时,那扇木门突然发出“吱呀”一声的动静。托尼吓得不由自主握住了别在腰上的枪。
那是贾维斯。
“先生,我改签了。”
这时托尼看向了钟。
“喂,托尼,这么晚了,你要去哪?”贾维斯用抱怨的语气道。
“去艾洛家打几局台球。”

Side B

房间里整齐有序地码放着电子设备,人们来来往往地忙碌着。这里结合了世界顶尖的科技,亦汇集了各行各业的精英。他们掌握着公司行动的命脉,互相监督并辅佐工作。
“男性,深色发,身高在一米七左右,着黑色帽衫,身手敏捷,携带重型枪。”
贾维斯凝视屏幕,眼睛因思考而微微眯起。他的手在键盘上流畅地操作着,进度条翻来覆去。
片刻,他撑起身子,随手摘下了耳上的通讯器。
“詹姆斯,请给我一杯水,谢谢。”
接过杯子,贾维斯继续观看影像。
“该死。”贾维斯突然小声说了一句粗口,他的助手们就知道他已经怒不可遏了。
“我当初怎么就蠢到了这个地步。”
话音未落,警报迭起。房间里红光四处散射。
贾维斯一挑眉,把身子往后靠去,慢条斯理地把水灌进喉咙。
“三级防御。”
“三级防御?那你也太小瞧我了,贾维斯。”
贾维斯转过身来。
是托尼。熟悉的语气和熟悉的笑容,不同的是,这回他的丈夫举着枪,而且对着自己。
“我当初可就不该这么蠢,轻易地就相信了你,而且轻易地……”托尼举枪的动作坚定而平稳,但是口中却摇摇欲坠——这一点贾维斯看得清清楚楚——“算了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戒备中的众人都举着武器,围将上来。
“好,听着,你的命可在我手里。”托尼无视身周虎视眈眈的人,活动着紧握枪柄的手,试探着迈出几步。
面对黑洞一般的枪口,贾维斯镇静得可怕——没什么好慌张的,他了解他的丈夫,虽然惨遭揭露的事实证明这都是可耻的骗局。事发突然,贾维斯无法相信自己拥有完全冷静处理的能力,可至少在外人看来,他的样子无情得无可挑剔。这让他感到安心。
“那你也小瞧了我们,托尼。”贾维斯喝尽杯子里的水,站了起来。
在场的各位都是杀手中的精英。
虽然精英们打算逃跑。贾维斯转身撞开落地窗,一跃而下,精英们纷纷紧随其后。他们在空中打开降落伞。
风拂过贾维斯的脸庞,听见上方传出的巨大声响,金发男人从容地勾了勾嘴角。

Side A

贾维斯曾五次想杀死托尼。第一次是那颗该死的重型炸弹,托尼迅疾地攀上大厦顶层的时候腹诽,这群变态杀手(主要是贾维斯,他想)为了杀他一人竟舍得炸掉自家公司,实在是心狠手辣;第二次是贾维斯亲手递过来的酒,凝视杯里闪着可疑光亮的液体,托尼毫不犹豫地把它倾倒在酒店的角落,心想真是可惜了那精致的杯子;第三次在自己家(也许他宁可仅仅称之为房子),贾维斯搜刮掉他所有的武器后还驾车把后脚赶来的自己撞进河里,所幸托尼没有告诉过贾维斯自己会游泳;第四次,托尼耍赖地凑上前吻贾维斯,差点被他咬掉了舌头;第五次,贾维斯炸了一家酒吧。
贾维斯的招数无聊又不伤根本,分明是忽轻忽重的调戏,仿佛不存杀心。但就像猫在捉到老鼠之后的戏耍玩弄,托尼知道,接下来才是贾维斯的正式行动。
指腹重重摩擦着手里的纸条,托尼想着就愈加心烦意乱起来,握方向盘的另一只手焦躁地变换着位置。
上面的指示简单明了:四十八小时内杀死贾维斯。
“干他丫的。”
托尼扔下纸条,把左手搭在车门上,在夜色中看见了公交路牌,垃圾桶,大狗紧贴着地趴在领居家的院子里。
贾维斯的车停在惯常的位置。

Side D

    托尼犹豫了一瞬,把车停在路边,动静很大地抓起在浩劫中幸存的枪,扛在手臂上风风火火地下了车。
屋子的门窗全部紧闭着。在房子四周晃了一圈后,托尼得出了结论。他选中了楼梯间尽头的窗户,暗暗祈祷不要那么快露马脚,然后用枪把敲碎了玻璃(这窗户可真是脆弱,托尼暗暗庆幸从前没有小偷盯上过自己家)。玻璃破碎和摔落在地面时不可避免地弄出了动静,托尼咬紧牙关仔细倾听,等完全消失后才艰难地从窗框里钻了进去(该死的,早知道他就砸两块了)。
托尼扛着枪,钻进楼梯下方,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,直到再不能前进。托尼知道,贾维斯搞不好正心定气闲地坐在台阶上,架着枪等待着他的突然出现。
托尼屏住了呼吸。
他迅速冲了出去。
果然。
身后一排子弹势不可挡地追上来,夹杂着机枪的“突突”声,托尼身形一闪躲进墙壁的拐角处,子弹撞在墙上,想必留下了不浅的窟窿,还有几颗擦过墙角,走廊上的挂画应声而落。
“机枪?那可真不是你一贯的作风。”托尼刮刮鼻梁,缓缓推上弹夹,“而且,你的枪法真是烂得可以,贾。”
他旋身对准贾维斯,扣下扳机,被后坐力扯了一把。爆炸的声音震耳欲聋,托尼迅速躲到另一面墙后,耳边只余“嗡嗡”的轰鸣声。
“没想到这么猛。”托尼凝视手里的大家伙,喃喃道。
来不及思索,他沿着走廊缓缓移动,来到厨房。今晚的月亮格外皎洁,厨房被月光笼罩着,竟隐隐生出神圣感。托尼借着月色扫视中央的料理台,月亮静静地躺在银质的盘子里,烤箱闪着冰冷的光。这里是托尼整个房子里唯一不熟悉的地方。他屏住呼吸,躲在料理台后。
听见了,脚步声,而且越来越清晰。
托尼用力而无声地做着深呼吸。
他猛地跳起来,把枪口对准贾维斯。“嘿,甜心,不要动。你应该尝过它的苦头了。”
贾维斯歪了歪头,扔下手里的枪。
托尼扛着枪缓缓靠近,每一步都用脚跟着地,然后默默踢开了贾维斯脚下的手枪。
一时寂静无声。
两人对峙着,空气仿佛凝结。
突然,贾维斯猛地冲出抓住枪口,硬生生把枪从托尼手里拽了下来,托尼虽然做好十足的准备,最后还是松了手,任贾维斯把武器扔到远处。枪在地板上滑行一段距离,最后在角落刹了车。
“现在我们势均力敌了。”贾维斯侧了侧头,很无辜地笑着。
“瞧瞧你,甜心,”托尼举起双手,也做出无辜的样子,缓缓移动脚步,眼睛紧紧地锁定贾维斯。贾维斯倒是坦然而大方地接受了他的目光,随着他的移动而变换视线。托尼舔了舔唇,猛地蹲身提起贾维斯的一只裤腿,迅速从小腿处抽出一把匕首来。他玩弄着匕首,邀功似的笑道,“这不是女人的招数吗,J?”
贾维斯眸色一凛,伸手掀开托尼的衣服,从枪夹中拿出一把枪。“lady gun,先生?这可真不是您的作风。”
托尼随意地扔下匕首,活动了一下肩关节,“那就来……”
话音未落,托尼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。他怒不可遏地跳起,给贾维斯的肚子来了一下。手臂的中伤处从内到外地疼,像是正被火焰灼烧。托尼对此司空见惯,却止不住怒火。他冲了上去,把贾维斯逼到墙边,然后扯住对方的衣领狠狠地往墙上摔去。贾维斯猛地闪身,顺势把托尼带倒在地。他跨腿骑了上去。
两个人都起了杀心。
贾维斯闪了闪目光,他从弹夹里抽出枪,上了保险,居高临下地把枪口对准托尼的脑门。“lady gun,先生。”
托尼虚脱地笑笑,舔了舔手臂上的淤青,“真要动手吗,甜心?要就快点,爸爸没那个耐心。”
贾维斯的舌头动了动,用枪抵住托尼的额头,仿佛为了坚定自己的决心。“恐怕是的,先生。”
托尼闭上眼,眼珠转了个圈,似乎表明他已失去耐心。
“如果是您,您会扣下扳机吗?”贾维斯的嘴角在抽动,声音变得颤抖。
“不。”这句话说得简洁又坚定。托尼闭着双眼,轻轻笑着。
贾维斯颤抖着咬住下唇。“我做不到。”
还未等托尼睁开眼,他的脖颈处感受到了被勒住的力道。随即,他的领带被扯下。
托尼保持着那个轻如鸿毛的微笑,闭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然后,他的双手被放到头顶,束缚感接踵而至。
贾维斯用领带绑住了托尼的双手。
随即一阵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,托尼试探着睁开一只眼睛,又笑得眯起了眼。等待他的是一个个深深浅浅的亲吻。托尼静默无声地享受着落在他锁骨,小腹,颈侧的吻。他抓起一大把贾维斯的头发,轻轻把他引到脸前来,凝视他蓝色的双眼,然后忘情地舔吻上去。
这不同于过去数年来仪式性的亲吻,这是常年郁积的爱的爆发。表达爱有很多种方式。他们舍弃了语言,靠交换身体与呼吸来诉说一切。那是绵绵絮语,又是短暂的欢愉。
那是爱。

Side B

警笛在轰鸣。贾维斯身上满足的疲惫感还未消逝,他轻轻拍了拍托尼的正上下起伏的小腹,沾上了满手混乱的液体。贾维斯笑了笑,说:“干活了,伙计。”
托尼呼出一口气,使劲睁开双眼。
于是,邻居们和闻声赶来的警察看见的情景是这样的:两个穿着浴袍的男人并排站着,其中小胡子的那人勾着另一人的肩膀。
“呃,”胖胖的警察有些尴尬地笑道,“我听见你们这里有很大的声响。”
“怎么了吗?”托尼无辜地挑挑眉,“我们这里好得很。”
“那……不打扰了。”邻居中的一个女人说道,带着几个人转过身。托尼关上门,隐隐听见外面八卦的说话声。
两人相视而笑。

他们睡到天光大亮。
贾维斯和托尼笑着谈论这件事情时,贾维斯给托尼递去一个裂了大半的玻璃杯。
托尼转动杯口,看着贾维斯的双眼,一饮而尽。

Side D

当他们的房子在爆炸声中轰然倒塌,一辆汽车突然从底下窜了出来。两人忍不住往后看,却只见满地狼藉,碎裂的砖块到处都是,只余一个可怜的框架屹立在原地,隐约可见房子的结构。至于家具、衣物等小东西,更是全然不见踪影。
“干他丫的。”悲愤地转过身告别可怜的房子时,托尼忍不住啐了一口,抬手就要往车窗上来一拳。
贾维斯制止了他,“稍安勿躁,先生。接下来我们应该去哪?也许我需要建议。”
“去抓那个小混蛋。”
“可那明显是个陷阱,先生。顺带一提,我在港口有一艘游艇。”
“我连那个小混蛋的脸都没见着。要不是他,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是个该死的杀手。”
“好。”这时的贾维斯已掩不住笑意。车子调转方向,朝郊区疾驰而去。
他们轻易地绑出了监狱里的青年,解决掉追赶他们的车,带着青年来到一家商场。选了一个狭小的杂物间,两人押着青年钻了进去。这时已近黄昏,濒临破产的商场已经打烊。
青年长得不赖,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,一见贾维斯和托尼,就急着出卖情报了,俨然一副小市民模样。
“其实你们的公司……”一安定下来,青年就忙不迭地献上消息。
然后青年闭了嘴,因为托尼正朝他扔一支粉笔。
“这个我们比你清楚得多。我们只想知道你是谁。”第二支粉笔接踵而至,大概是托尼随手从柜台顺来的。
青年看着面前明显不是善茬的两人,瑟缩着道,“我是公司的新员工……完成了任务,就能……升职。”
托尼灿烂地笑了,扛起枪就打开房间的门往外走,贾维斯跟在后头,一脚踹翻了青年的椅子。
“喂……能不能先给我松绑?”
于是又中了招。
托尼风风火火地闯出去,和贾维斯面对着相反的方向缓缓移动,举起枪作戒备状。
随着第一声枪响,余下的事情两人统统不记得了。战场就是这样一个地方,一旦开始,你能听见的、思考的只剩下耳边的枪声和爆炸过后微微的轰鸣。时间仿佛停止,你不再担心自己能否活下去,只想着再来一个、再扣一次扳机。
当时间重新开始流动,身边人的喘息重新变得清晰时,两人站在商场的正中央,环顾四周横七竖八的尸体或正痛苦呻吟的人,一切归于平静。
托尼喘息着扔下枪,抬手用袖子擦去额头上的汗水。
“结束了吗?”

Side B

阳光,沙滩,汽水,身边的人。
还有比这更惬意的场景吗?
贾维斯愉快地想着,一转身,整个人压在托尼身上。
“嘿……你干什么!”
“帮您挡太阳,先生。”

Side C

“所以……你们看起来意气风发,而且,装修了房子?”
“好,那么……”
“不如问问上一个问题?”棕发男人生硬地打断道。
“嗯哼?”
“一天一次。棒透了。”

——End——

评论区扒马甲,猜对有奖。

国际惯例,Hail Jarny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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